玉碎宫倾群臣戏,媚骨迎合浪千层
遍布着惹眼红痕,却依旧媚态横生、艳光四射的江白昼身边。 那些被他粗鲁推开的北狄人,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与惊疑,随即在看清来人是最近在胤京之中声名鹊起、被誉为靖安王麾下第一鹰犬的燕无咎之后,又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忌惮与好奇之色。尤其是在主位之上的北狄王子耶律洪,饶有兴味地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之后,这些北狄人便也十分识趣地纷纷向后退开了些许距离,心照不宣地在胡床周围,再次形成了一个更为紧密的包围圈,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准备欣赏这场由“正主”亲自下场演绎的、注定会更加刺激、也更加精彩绝伦的“好戏”。 江白昼对于燕无咎的突然出现,脸上没有流露出半分的意外与惊慌。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去而复返、此刻正满面寒霜、醋意滔天的宝贝徒弟,然后向他伸出了那只依旧沾染着暧昧津液的玉白手臂,眼角的笑意愈发深浓,带着一丝“为师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了然与纵容。 在周围那数十道或好奇探究、或嫉妒艳羡、或兴奋期待的复杂目光的注视之下,燕无咎与江白昼旁若无人地开始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极致亲昵而又充满了强烈宣示意味的“表演”。 燕无咎一把攥住江白昼伸来的手腕,用力一拉,便将那具轻若无骨的柔软身躯,从锦榻之上直接拉拽了起来,紧接着,他将江白昼打横抱起,重重地、毫不怜惜地按倒在了那张方才还承载了无数人欲望与汗水的、铺着厚厚柔软毛皮垫子的胡床之上。 燕无咎用这种最为直接、也最为凶狠粗暴的动作,向在场的所有人,清晰无比地宣示着,江白昼,是他燕无咎的! 江白昼被他吻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