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宫倾群臣戏,媚骨迎合浪千层
上,坚硬的青石应声而裂。随即,他霍然从那隐蔽的假山之后现身而出,径直闯入了这场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的“狂欢”盛宴之中。 燕无咎此番石破天惊般的悍然现身,并非是要不识时务地打断这场荒唐yin靡的宴饮,更不是要愚蠢地将师尊从这群虎狼之辈手中“解救”出来。恰恰相反,他竟是被江白昼方才那种于万千欲望洪流之中,依旧能够游刃有余、掌控一切、甚至乐在其中的妖异姿态,彻底地蛊惑了心神,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最为原始、也最为黑暗的征服欲与破坏欲。 此刻,燕无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要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向在场的每一个胆敢觊觎他师尊的人,乃至向令他爱到发狂、恨到痴狂的江白昼本人,悍然无比地宣告他对师尊那不容任何人置喙、不容半分亵渎的绝对占有权! 燕无咎的突然闯入与强势加入,瞬间便将宴会厅内那本已炙热yin靡到了极致的气氛,猛地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更加疯狂、也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失控高潮! 那些原本正沉浸在与江白昼肌肤相亲、共享极乐的北狄武士与伶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皆是一愣,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滞了下来。他们错愕地看着这个如同煞神降临一般,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眼中却燃烧着骇人火焰的年轻男子,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燕无咎却对周围那些或惊疑、或戒备、或愤怒的目光视若无睹。他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径直排开那些依旧压在江白昼身上,尚未尽兴的北狄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那张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巨大胡床边,走到了那个此刻正慵懒地斜倚在锦榻之上,衣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雪白的玉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