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承欢饮暖溺/孽火重燃舐精痕
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燕无咎拿着玉碗,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到了屏风后面。那里设有一个小巧的净房,供江白昼日常盥洗之用。 屏风之后,光线略显昏暗。燕无咎将玉碗放在一旁的黄花梨木盆架上,然后开始解自己腰间的革带。 锦袍、中衣,一件件被他褪下,散落在脚边。 很快,燕无咎赤裸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常年习武,身形修长而健美,肌rou匀称紧实,线条流畅有力,充满了爆发性的美感。此刻,他那象征着男性阳刚的器官,在他刻意的控制与隐秘的念想下,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勃勃的生机。 燕无咎拿起那只白玉碗,深吸一口气,然后对准了碗口。 一股带着体温的淡黄色液体,带着些微的腥臊气味,缓缓注入了细腻的白玉碗中。那液体在纯白的玉质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燕无咎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对自己这“药引”的色泽与气味并不十分满意,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 待到玉碗盛了小半碗,燕无咎停了下来。他看着碗中那微微晃荡的“金液”,眼神复杂。这东西,真的能救江白昼的命?他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唯一能抓住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希望的法子。 燕无咎整理好衣衫,重新端着那碗“特制药汤”,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将玉碗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俯下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柔动作,将昏迷中的江白昼半扶半抱起来,让他虚弱的身体倚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江白昼的头无力地歪在他的肩窝,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燕无咎一手环着江白昼的腰,稳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