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承欢饮暖溺/孽火重燃舐精痕
莫测的弧度。他慢慢合上那本《僻壤奇方录》,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夜,还很长。 燕无咎将那本《僻壤奇方录》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案的原处。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却死死地锁在榻上江白昼的身上,那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 一个在常人看来无比荒唐,甚至有些污秽的念头,此刻在他心中疯狂地滋长,盘根错节,转眼间便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他甚至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给他的启示,是江白昼冥冥之中的指引。 既然正统的法子都没用了,那便试试这“邪门歪道”。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走到囚室的门边,猛地拉开房门。守在门外的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世子。” “传令下去,” “从此刻起,这间内室,任何人不得靠近一步。饮食汤药,也一概不必送来。若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侍卫统领心中一凛,虽然不知道自家世子要做什么,但那话语中的森寒杀意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不敢多问,连忙垂首应道:“是,属下遵命!” 燕无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甚至还从内里落了锁。囚室之内,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只余下牛油巨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榻上江白昼微弱而灼热的呼吸声。 燕无咎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白昼。烛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使得他此刻的神情看起来格外诡谲。 “江白昼,”燕无咎缓缓开口,“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转身走到内室一角的紫檀木嵌螺钿多宝格前,从上面取下一只平日里用来盛放果品点心的白玉碗。那玉碗质地温润,入手微凉,雕琢着缠枝莲的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