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刺身,蘸了点酱油,头也不抬地问。反正每次我们单独约饭,不是我有事求他,就是他有事求我。

    一般我都是理直气壮地问他要钱,买包买首饰。他呢?目的就五花八门了,有时候是想追我的某个闺蜜,让我帮忙牵线搭桥;有时候是在公司闯了祸或者惹老爸生气了,想让我这个“小棉袄”去撒个娇说句好话。

    总之,我俩关系铁,互相“利用”起来也毫不手软。

    陆琛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脸上挂着那种我十分熟悉的、带着点算计的笑容:“下周三上午,有个商业聚会,档次还行,陪我一起去一趟。”

    我立刻皱眉:“不去。没意思。”

    那种场合,虚伪客套,还要穿着勒死人的礼服保持微笑,简直是受罪。

    陆琛也不急,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脸上露出一种极其八卦的神情,压低了声音:“哎呀,都是年轻人,可以穿随便点。而且我听说……你那天在于叔的家宴上,上演了一出好戏啊?什么……二男争一女?不对,好像还有位女士参与?啧啧,修罗场啊?”

    我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放下筷子,瞪着他:“你听谁胡说的?都说什么了?”

    陆琛嘿嘿一笑,大致复述了一下他听到的版本:

    我和周谨言举止亲密,江川脸色难看中途离席,最后还被一位女士提前带走,而我似乎颇为不悦。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他挑眉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差不多个屁!”我没好气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