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色的亚麻衬衫被肌rou撑得饱满,他大概是特意练过,背部宽厚结实,但又不显壮硕,一身黑站在那里,露出茶色的眼睛,帅得恰到好处。 这次他没有穿正装,抬起手时露出手腕上昂贵的陀飞轮手表,以及一串有些许褪色的廉价檀木珠。 楚秋山和郑钊眼神同时被他手腕上的饰品被吸引,不过,郑钊看的是那块名贵的手表,而楚秋山看的却是那串泛旧的檀木手串。 鹏城的人信佛,不过,作为一名被科学唯物主义熏陶过的新时代青年,楚秋山其实不太相信这个。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路远天高三那年跑到武华山顶的寺庙里给路远天求了串大师开过光的檀木手串,他还记得自己花了500块钱给路远天请了三盏花灯。 一求平安,二求智慧,三求富贵。 寺庙的鸽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楚秋山闭着眼站在灼人的灯架前面,一遍又一遍为路远天的前程许愿。 现在楚秋山又看见那串珠子,苦中作乐地想到,现在的路远天看起来什么都实现了,说不定这其中有他请灯祈福的功劳。 “秋山,这位帅哥是谁啊?不给我们介绍介绍?”祁染戳了戳发怔的楚秋山,一脸好奇地问道。 “嗯?”楚秋山回过神来,对上路远天炽热的视线,呵呵笑了两声:“他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弟,叫路远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