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朋友不让
你离开我的卧室我就不抽了。” 从愿眼睛又扁了下来,“那你还是抽吧。” “骗你的。” “我抽或不抽,你都得走。” “……” 最后从愿还是被人扔出了门,手里拿着顾和给他的夜灯,脚上穿着一双明显大几码的拖鞋。 从愿转身看着禁闭的房门,淡色的眼瞳在黑夜明亮有神,他在门口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脚底板发麻才拿着灯回到自己房间。 剩下的半夜,顾和睡得极不安稳,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伸手摸摸身边,生怕一睁眼又是一个guntang的rou球。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闹钟准时把顾和叫醒。 今天有早八要上,他没在床上耽误时间,洗漱完下楼,李阿姨刚把早饭做好,餐桌上摆着两份早餐,豆浆配油条。 顾和是个年轻的北方人,但是对当下年轻人们咖啡配面包的吃法实在适应不来,因此特地找了同为北方人的李阿姨做适合口味的饭菜。 顾和走到电视机前,照例打开早间新闻,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趿拉着拖鞋走到餐桌旁坐下。 他看了眼对面放着的跟他碗里一样的豆浆,“他不喝……” 李阿姨没听清他说什么,疑惑地问了句:“顾先生您说什么?” 顾和舌头在口腔里翻腾,暗自唾骂自己两句,随后端起碗:“没事。”脸埋在碗口,热气熏湿了脸上的皮肤。 不爱喝就走,没人惯着他。 早间新闻的片头曲结束,从愿踩着拖鞋从楼上下来,他穿的还是顾和的那一双,他的鞋码比顾和的小,脚上还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