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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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纸刀横在我喉结处:“别动。”他呼吸急促,茉莉香里混着情动的甜腻,“会伤着您。” 刀锋映出他潮湿的眼睛,那里头翻涌着我熟悉的渴望。 当他俯身时,发梢扫过锁骨,露出后颈腺体上未愈的牙印。 “你让我标记了?”我嗅着空气中交融的信息素,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白玫的刀尖一顿,随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临时标记而已。”他扯开衣领露出更多咬痕,“您咬得可比这狠多了。”冰凉的刀刃突然贴上我唇瓣,“现在轮到我了。” 他跨坐在我脸上,茉莉味的体液滴落在我唇间。裁纸刀仍抵着我咽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1 当我伸出舌尖时,他猛地仰头,喉结滚动出脆弱的弧度。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甜腻的汁液弄湿我下巴。裁纸刀当啷掉在地毯上,他瘫软着伏在我胸前喘息,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的蝶翼。 “药效三小时。”他迷迷糊糊去解我皮带,“够我做很多坏事。” 我趁机挣开束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玫惊喘一声,却主动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腰窝里积着细小的汗珠,像盛了露水的花盏。 “您硬得好厉害。”他蹭着我胯部,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背肌,“明明很想要我。” 我掐住他大腿根,那里还留着陈野的指痕。白玫吃痛地呜咽,却把腿分得更开:“吃醋了?”他拽着我手掌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这里还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内壁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上来。 当我顶到某处时,他突然尖叫着弓起背,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